请假一周,家炸了。
晚上回村里时还没有开工码字,突然听到厨房里一声巨响,[砰!]的一下!门和窗户都炸没了,于是我就在这零下温度的床上度过了一晚。
写小说时总是感觉爆炸炸的很嗨很刺激,结过真正炸时腿都软了。
整个家的空气中都是煤气味,不过还好人没事。
明天补过,好了,散会。
[啊啊啊,别打了,我错了错了,再也不水字数和骗人啦!]
——想看吗?
——真的吗?
——不要!
——没有哦!
——生气了吗?[别打了!那边手榴弹的冷静一下!]
——正片开始!
“只能退出那个群聊了吗?”我看着手机上那大大的退出群聊健,毕竟……这个群早就已经便了样子了。
没错,这是在我开学后两个月的时候,毕竟我的那个作者交流群中的人已经一百多人了,只是……没有了那种新人交流群的感觉了,大佬各种装萌新恶心人。
“算了,退了就退了。”我一咬牙,点了退出群聊。
这下好了,也没有事情了。
看了看眼前的那名黑衣人,我淡淡的问道。
“你是何人?”
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,不过跟他走就好了。
上了那辆五菱宏光,周围的环境逐渐偏僻,而此刻车中的音乐换到了一个degavu。
“给我开可以吗?”我问了一下后便和那人停车换了位置。
音乐继续,我挂起三档,野路过弯,挂档漂移,看到周围的车超车,而那人手中之前端着一杯水,一滴也没有撒出来!
“大少……少年你是怎么做到的!”那黑衣人似乎很吃惊的问。
我淡淡的道:“bilibil干杯!实不相瞒,之前我骑过三轮车送豆腐。”
就在这说话的一瞬间,对面来了一辆车和我迎面撞上了!
“我去!”
……
哈?你们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?这还得从半个月前的那封信说起。
“呼啦呼啦,群中也是来了不少新人嘛。”一边哼着小曲我一边趁着国庆七天放假骑着三轮车卖豆腐,一边看着手机群中那群群友们的谈话。
[我要去搬砖!]
[我要去西西伯利亚挖土豆!]
这二位分别是秦宣和黑暗吧。(记得是,不对我再改。)
我轻松的退出群聊看了看时间。
“我去!时间快不够了!”
停下车来,打开QQ音乐点一曲degavu。
开始飙车咯!
耳边的风吹过,有种清凉的感觉,身边不断飞往的车辆令我不得不感觉有点飘。
按下门铃,熟悉的客套话。
“您好,这里是您定的白嫩嫩的豆腐来咯!”
……
天地之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,看来是没有人在家吗?我无奈的摇了摇头,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,之后我就被一只白皙的手臂给拉进了小黑屋里?
“什么鬼……哟?客人您这是?”我刚反应过来看了一眼那人,是一位死宅打扮的少女。
我刚想说什么,看她将豆腐放在一边,拿出一摞塔罗牌,看样子是让我抽一个。
我随手抓一张抽了出来,上面却写着血光之灾?
“你今天尽量不要外出了。”那少女对着我的耳边阴深深的说道,弄的我麻酥酥的。
我也没有管她那么多,转身出门回到我的小四轮旁边。
“卖豆腐咯!新鲜的白豆腐咯!”我推着小车在大街上行走。
“我去你妹的!”
正当我卖力的卖豆腐时,我突然感觉有种奇妙的违和感,向后一跳,果然,在我迅速离开后原本我的地方飞驰过一辆宝马!
我刚送一口气转过身去,此刻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陈小春的那首BGM。
叱咤风云我任意闯万众……
脑中的歌曲还没有回想完,我就感觉胸口那里有种刺骨的疼痛,热热的液体滴在手上竟然是红色的。
“再见!”耳边似乎响起一名女子的声音,我看向胸口右边赫然插着一把短刀刺透了我的胸膛!
我感觉喉咙里似乎有股铁锈的味道。
回头望去,那是一名用纱巾遮挡住了脸的女子,此刻正在放肆的笑着。
耳边的声音逐渐消失,此刻我仿佛什么都说不出了。
“什么……会哟!”
……
“什么鬼……哟……”眼前似乎被一片黑暗所懵逼,身体完全不能动。
我这是死了吗?
“哦?陀罗尼德的刺客嘛?看来俄国那边还真是下了死手呢。”
这是谁声音?这么富有磁性,我似乎都有点着迷了。
陀罗尼德的刺客?是那名砍我的大姐?
“你!!!不可能!你明明已经被销毁了啊!”这是那大姐的声音,究竟是什么被销毁了啊,令她那么吃惊?
“哦?既然知道我被销毁了,那俄国何必还花大价钱请你来呢?可爱的小姐?”
“那是……不对,你明明已经死了啊!”
“死了?是哪种意义上的?是我江应伶,还是此时此刻的这位——晓仁?”
晓仁?等等!晓仁!
发出声音的是谁!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,还有,我真的是死了吗?
尽管此刻有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闪过,不过我无论怎么样都看不见眼前的什么,也发不出什么声音,仿佛处于一片黑暗当中,并且一股莫名的疲倦感慢慢涌上来。
想想也真的是呢,那少女说的没错,血光之灾啊。
尽管耳边传来那不知名的男子和不知名大姐的对话,可是我已经无力听了啊。
……
好痛,这是哪里?我睁开双眼,却因为阳光有些刺眼一时看不清楚四周,不过鼻子能闻到的药味让我知道了这是医院。
旁边是熟睡的老姐,看来事情真是不小呢。
我看了一眼外面,才二楼,想了想扶着窗户就爬了下去。
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一个看起来像是算命的大爷抓住了手吓了我一跳!
“什么鬼哟!”
“小伙子,你算一卦不?”那大爷一脸神疑的问,让我有几分不自然。
“不信。”
那大爷掐了掐手指。
“你今年十七。”
我机械般的点了点头,看起来还挺靠谱的嘛,毕竟我这中性的身高和外貌能被认出年龄。
“你未曾结婚,但身边有很多和你关系微妙的女子……不过嘛……”大爷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下。
“不过她们对你的感情似乎都不是对你的,而像是某种精神寄托对吧,不过还是有一名是真的对你好。”
可恶,被说中了!虽然后面的有点听不懂,不过还挺准的嘛。
我笑了笑道:“那是你认为,其实我已经有一儿一女了!”这样说来也没错,老姐和花月寒差不多像是两个我养大的孩子。
大爷掐指一算摸了摸下巴大声笑曰:“那是你认为!”
……
刚跟算命大爷分开的我缓缓走在道边,还是被坑了十多元啊,我藏在头发里的私房钱啊!
“唉,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也总算是出院了呢。”走在路旁的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手中拎着一瓶桃子牛奶汁。
“歪!你谁啊差点撞到我!有钱了不起啊!”突然一辆黑车在我面前停下,吓了我一跳!毕竟不久前我刚被车撞过。
“哦哈哈,本小姐我才不会做出此等无聊之事。”一头柔顺黑发的大小姐打扮的少女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“你好啊,晓仁同学,或者说是。”
少女上前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,我突然感觉脑中有点疼痛,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呢?
一名少女挑起一位少女的下巴,撩起少女的头发靠近她的耳边……
“江应怜……”
师兄有话说:“师兄祝福诸君明日的考试里旗开得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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